林晚晴眉头一皱，然后脚步加快。
很快，他们便抵达了审讯室的门口。
刚一进门，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扑面而来，那臭味是从坤沙身上散发出来的。
和寻常的臭味不同，一股腥甜的腐烂气息，像是死鱼混合着铁锈，又夹杂着某种草药焚烧后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审讯室的灯光下，坤沙双手被拷在审讯桌上，嘴里不停地发出“咯咯”的怪笑，像是破旧风箱在抽动。
看见林晚晴走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随后又继续笑起来。
林晚晴拿着海港区那三名死者照片走到他的跟前，也没废话将东西往桌子上一丢：
“坤沙！我问你，认不认识这三个人？他们是不是你杀死的？！”
坤沙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三人，抬头看着林晚晴，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认识？当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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