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余老听了这段话,非但没有动怒,看向他的眼神反而愈发欣赏了。
他说:「我本来还以为,你只是想走管单当日还未曾走完的路,却是我把你想低了,
陈同袍,你比我想的更为出众。
那我便等着了,那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那就去做吧,来自于派内其他上层力量的压力,我会帮你挡住的,我也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陈传说:「余老这么信任晚辈么?」
余老似乎知道他指什么,他说:「在赵真业未曾出事之时,确也没人想到他会做那等事。
但你与他不同,他是未建功业而得获益,而你却是立功在前,得利在后。
观你过去言行,值得这般信任。
或许陈同袍你疑惑我为何不设法看你心中真正之念想。」
他摇了摇头,「似我们这般人,要懂得收敛,不能做事肆无忌惮,越是力量足够,越不能任意妄为,否则是要出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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