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老唐,」他指了指唐司务。「他刚才从原北道回来,连家里都没有回去过一趟,就直接过来开会了。
还有老袁,都多少天没回家了,有一年多了吧?他的孙子都未必认得他,哪里顾得上一些相对不重要的事情?
所以就不要那么苛责了吧?」
这番话引发了在座司务委员的共鸣,有些司务虽然不掌握实权,可要做的事情非但不少,反而更多。
而且由于事务部的特殊性,他们还不像其他部门,这是不允许安装植入体和服用一些强效药物的,平时是很辛苦的,现在还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他们当然是不情愿的。
谭司务却不为所动,他说:「那么我想问一句,这件事在梁司务眼里不重要,那么向神禹报备一下也来不及么?设定权限限制又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对这种明晃晃的行径视而不见么?」
梁司务听了不由顿了下,他很清楚这事情本质上是怎么回事,但谁没做过小动作呢?即便现在不做未来也说不好。
并且他看的出来,这其实一场内部斗争,他毫无疑问是要表现出自己的明确态度的。
他摇头说:「我说过了,大家都很忙,所以这也不排除是一个失误。」
何书冈这时看了看任辛山,目光转向坐在另一边副部长古益诚「古副部长,你怎么看?」
这位副部长白发苍苍,已经七十余岁,算是部里的老人,因为年纪较大,精力不好,曾多次申请退休,但上面又始终不允许,所以这几年来他几乎不参与任何问题的探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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