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从籁苦笑着说:“子康,孤倒宁可那处已被大顺之人堵住,那样哪怕舍了我这条命,也能让父皇有坚守之决心。”
“殿下切不可如此想。”
从事连忙劝说:“殿下切不可如此想,陛下不仅为国君,亦为殿下之父。而孝在全亲,不在轻死,殿下若以轻贱性命,徒逞一快,此非孝道。”
元从籁不觉苦笑,“子康所言极是,孤方才不过一时怨语,这皇命压来,孤便是嘴上再硬,心中再狠,身亦不敢不从啊。”
从事叹息一声,其实他倒是想劝元从籁,要是隧道口没人把守的话,不如想办法逃走。
只可惜殿下不会听他的,而且有这些负责看管的哨骑在,他们也很难寻到机会。
此后一路无言,又过了两个时辰,他们终于出了隧道,并在这里下车。
哨骑队长留下一个人看守他们,其他人在他带领之下放出了一只只异种飞鸟四面查看。
元从籁两人在此等了半时辰之后,这些飞鸟俱都飞回,一个未少。
元从籁见状问了一句:“如何了?”
哨骑队长客气回了一句:“我等还要在白天再探,若白日无事,方是无事,而我等也需驻守此地,自然,殿下无需如此,此刻就可回去了。”
“可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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