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侯晓旭和章文昌同样都是捅伤,所以两个人被安排在一个病房,里面病人加上家属再加上陆知章,混乱的就跟菜市场似的。
此时此刻,章文昌的母亲跌坐在病房的水泥地上,哭天喊地的诉苦哀嚎。
“我家小昌是造了哪门子孽噢,怎么要受这种苦,都说你们一分厂对工人爱护,怎么却要逼死我们噢.”
陆知章气愤的道:“谁要逼死你们了?我就问你谁逼你们了?是你自己逼章文昌的吧?你这是在逼他做假证.”
“我们哪里做假证了?我们哪里做假证了?”
阮明丽哭喊着道:“谁愿意身上平白无故的挨一刀啊,你们愿意吗?要不陆厂长你挨上一刀,再跟我们说这些大道理.”
陆知章气的手指头都哆嗦了,但是面对一对撒泼的中老年妇女,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
李野站了过去,冷冷的道:“行了,我们就问章文昌一句话,他说完了我们就走。”
“.”
也许是李野在一分厂的赫赫凶名起了作用,正在撒赖的阮明丽和章母都收敛了许多,只是对着病床上的章文昌直打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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