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则是在措手不及间被里应外合的感染者淹没,通讯在凄厉的惨叫和杂乱的枪声后彻底中断,从此失去任何的消息。

        与此同时,最后一批撤离的队伍遭遇了最猛烈的冲击。

        由于刚离开没多久,他们距离人口密集区太近,很快就吸引了潮水般的感染者。

        “开火!自由开火!不要让他们靠近车队!”撤离队伍的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重机枪喷吐出长长的火舌,将扑来的感染者成片撕碎,装甲车碾过尸骸,履带上沾满了粘稠的暗红色。

        但感染者的数量太多了,它们不知恐惧,前赴后继。

        一些装备较差、人员不足的撤离队伍被冲垮了,惨叫声中,人群被感染者的浪潮吞没。

        有些队伍则好一点,只出现了零星的感染者,主要是因为过于匆忙,有没有服药的人混了进来。

        在他们异变的瞬间,身旁服用了药剂的同伴,尽管满眼恐惧和悲痛,却依然咬着牙,用枪、用刀具,甚至是赤手空拳地将这些曾经的亲人、朋友击倒,阻止了混乱的扩散。

        药剂保证了感染不会通过接触在已免疫的人群中蔓延,但亲手终结“可能被拯救者”的心理创伤,将伴随他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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