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枢是什么人?他是我们东国战略决策的核心之一,让他去接触那个我们完全无法理解、后果根本无法预测的设备?万一出了事,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通讯画面中的昌院士面色憔悴,眼窝深陷,显然已被研究困境折磨许久。
他苦涩地辩解:“老丁,我明白你的顾虑,但凡有一丝其他可能,我绝不会提出这个建议。”
“可是......我们已经穷尽了所有常规乃至非常规的手段。”
“那台设备,它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时代能理解的东西,它就是一块铁疙瘩,油盐不进。”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近乎绝望的疲惫:“我们就像围着保险箱的蚂蚁,明明知道里面可能有救命的钥匙,却连一条缝隙都找不到。”
“而李云枢总指挥,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曾与这台设备产生过“非正常”交互的个体,他是我们唯一可能找到的“钥匙孔”。”
“那也不行!”丁参谋长斩钉截铁。
“钥匙孔后面可能是宝藏,更可能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陷阱,我们不能拿云枢去赌。”
几乎在同一时间,中枢的专线通讯也接了进来:“昌院士,丁参谋长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李云枢同志的安全是第一位,这个方案,风险不可控,不予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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