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战败国送来的质子,能活着已是侥幸,哪敢有什么心愿。”
他垂下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那不行,你必须说一个心愿。”
不说心愿她怎么完成任务?
这不是为难她吗?
到时候世界又得重启?
但这句话在司承年看来,就是另一个意思。
他就说商国的权贵没有一个好的,还问他有什么愿望,明显是变着法地折辱他!
“安小姐若是觉得逗弄我很有趣,那便请回吧。”
他说完便不再看她,伸手将桌上没动几口的两碟素小菜往食盒里一拢,动作利落得不带一丝留恋。打包好的食盒被他紧紧攥在手里,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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