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圣旨,第二天学堂的报名处就挤满了人。
大门刚推开一条缝,外面等候的人群就像潮水般涌来,把巷口堵得水泄不通。
负责登记的老翰林刚摆好桌案,就被几个穿锦缎衣裳的妇人围住,手里的名帖差点被抢碎。
吏部尚书家的嫡女、礼部侍郎的双胞胎女儿、还有兵部尚书那个据说能拉开三石弓的小女儿,都被家里人亲自送来,脸上虽带着几分不情愿,却没人敢违抗圣旨。
“先生,先登我家的!”
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挤到前头,“我是城西绸缎庄的王家的,这是小女,识得字,还会打算盘,您看……”
她话音未落,旁边又挤过来个戴玉扳指的中年男人,嗓门洪亮得盖过了周遭的喧哗:“我是做茶叶生意的刘万贯,家里三个女儿,个个都得入学!钱不是问题,先生尽管开口!”
人群里既有提着食盒来给先生送礼的商户家仆,也有穿着粗布衣裳却把女儿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小吏,甚至连开酒楼的张老板都亲自来了。
“各位,莫要着急。”
老翰林大声道:“学堂不收束脩,三年内,所有的经费都是由太后和皇后娘娘的私库垫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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