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年缓缓起身,道:“诸位只知‘女子无才便是德’,却忘了上古有嫘祖教民养蚕,有穆桂英挂帅出征。她们若不识一字,不明事理,何来功绩?”
他目光如炬,继续说道:“太后办女学,不是让女子抛头露面,是让她们识得家书,辨得是非,往后教导子女时,能知礼仪、明大义。如此,民风才能更淳,家国才能更稳,这难道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可……可礼法不容啊!”有年轻翰林小声反驳。
“礼法是人定的。”
司承年声音转冷,“若礼法只许男子读书,不许女子明理,那这礼法,便该改改了。”
他转身看向礼部尚书:“三日内,拿出女学章程。师资、校舍、生源,皆由你部负责,若有阻挠者,以抗旨论处。”
礼部尚书不敢怠慢,连忙躬身领旨:“臣遵旨!”
其余大臣面面相觑,见新帝态度坚决,再无人敢多言。
毕竟这位从质子熬成皇帝的新君,看似温和,骨子里的强硬,早已在昨日的传位大典上显露无遗。
散朝时,朝臣们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却若有所思。
谁都没想到,新帝登基后的第一道政令,竟是为女子办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