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年打断他,语气陡然转厉,“当年父皇把孤送去商国当质子,你们在京中花天酒地,结党营私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自己是父皇的亲儿子?如今父皇病重,你们倒想起尽孝了?”
“你胡说什么!别给我们乱扣帽子,拿出证据来。”
司承宇越发愤怒。
这些年,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了。
“若要证据,也不是不可以。”
司承年向身旁的近侍招了招手,对方递过来两个账本。
“这些东西,孤早就准备好了,本来打算看在同为兄弟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你们既然如此冥顽不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司承泽气得拔剑就要砍:“我杀了你这个质子!”
“放肆!”司承年侧身避开,“在御前拔刀,形同谋逆!来人,拿下这两个御前失仪、意图弑兄的逆子!”
早已候在暗处的玄甲军应声而出,瞬间将两人按住。
司承宇还在挣扎怒骂:“司承年你个贱种!你凭什么处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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