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呈安哥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言中,颤手抚上安嫔脸颊。
“那年万峰林竹溪水畔,我便不该放你走的。”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哀莫大于心死,人至极致悲痛时,胸口心尖便宛似针扎一般疼,气虚难过。
大概业因得此般表现,遂自古怀悲才以心痛表之也。
眼下,这梅呈安便就为如此情况,绞痛不止,极是悲苦。
瞧得其人这副姿容,钰贞本还想是有意打断,以恤其情。
但幸得萧郎一把将她按住,示意不必。
同是天涯沦落人......
同是情伤男子,互相间自更较懂得,这会子,唯是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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