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仪一羞红了脸,甩手不再言语,兀自返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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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四刻,(早6点整)。
萧靖川及手下兵士渐次转醒,天已大亮。
刚躬身出得帐来,萧郎便瞧见巷子口,许嘉霖、嘉禄及镇中几位长辈还有十几个镇子里的壮年汉子都聚在巷口,支起两口大锅,熬煮着什么。
锅里热气翻腾,由着风将米粥的香味飘到巷子里。
萧靖川踱步赶至众人跟前,拱手开言。
“哎呀,诸位几时准备的这些?!”
“我等于这巷中过夜,就是怕搅扰了镇中乡民,不料,还是劳动了诸公如此辛劳!”
“实乃我之罪过也,惭愧,惭愧呀!”萧郎言语甚是客气。
“哎呦,萧将军呐,您这话说的就外道啦!”
“自古军民是一家嘛,您这还是朝廷里的精锐,让您睡在陋巷里,您是不知道啊,我这一宿都没合眼呐,不落忍呐!所以呀,您就别跟我们客气啦,一夜凉寒,叫将士们起来喝完热粥,驱驱寒也是好哒!”许嘉霖很擅奉承,一番话讲的萧靖川无法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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