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郎见状摆摆手,笑言。
“好啦,无妨,以后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弟兄了,既要发饷,就按高的来!”
“还有,饷银分坐饷、行饷及战饷三等。”
“遂驻守一地不动,是二两,开拔行军,那就得是四两,遇到战事,那就是六两!”
“我说的没错吧,铭禄?!”
闻言,马铭禄苦笑。
“将军没错,刚您说要按战饷发,那全军四百七十多人,再加旗总把总千总的份额,统共算来,需银三千多两啊!”
“将军,咱这出来还不到十天,且大部分时间都在行军赶路,除今天这剿匪外,并未遇任何战事,依我看,要不咱还是按行饷发得了!”
“饶是行饷,他们估计都得乐疯了,这要搁在往常,啥时候见过提前发满饷的将军呐!”马铭禄算盘打的精细,绝是个好管家。
“哎呀,行啦行啦!少跟老子墨迹!”
“自渡了浑河以来,这是咱主动出击的首仗,你别扫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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