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现在?”我摸了摸胳膊上还没褪去的光纹,触感温温的,“以前修复寒髓节点时,怎么没进化?”
婧山没说话,他走到光台前,调出柯伊伯带的星图。
不是刚才那种简单的行星模型,是一张立体的、布满蓝色光点的星图——每个光点都代表一个寒髓节点,从太阳系边缘的冥王星开始,一直延伸到柯伊伯带深处,密密麻麻,像撒了一把碎钻。
“因为共工星是柯伊伯带结界的‘钥匙’。”他指着星图中央最亮的那个蓝点,正是我们现在的位置,
“你以为我们修复的只是普通的寒髓节点?”
我看着那张星图,突然反应过来。
从鸟神星到共工星,我们修复的寒髓节点分布很规律,几乎是沿着柯伊伯带的边缘排列。
之前玄烨说“共工星等4个节点”,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零散的节点,而是……
“是结界的阵眼?”
我下意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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