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皮肤很烫,法袍下的肌肉紧绷着,像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

        “你教他们的……和婧山教我的,是同一套东西。

        ”我的声音发颤,寒髓在胸口跳得像要炸开,“太一经的星图,引气入体的心法,甚至连‘理解天地’这句话……祖元,你到底是谁?”

        祖元低头看我的手。

        他的睫毛很长,在金纹法袍的光线下投出淡淡的影子,眼角那颗痣像颗凝固的血珠。

        “我说过了。”他的指尖轻轻掰开我的手指,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我是祖元,造化物序的执笔人。”

        “那婧山呢?”我追问,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法袍,“他额头上的光纹,他烤红薯时用的麒麟真火,他挡在我身前时爆发的太初神印……你敢说这些和你没关系?”

        水幕彻底消失了。

        赤红色的天空压得很低,昆仑天柱顶端的风突然变凉,吹得我星穹发丝往后飘。

        祖元转身走向石柱,指尖划过上面刻满的符文,符文亮起的光映在他的银发上,像撒了一把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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