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存在”和“虚无”的概念堆砌的,
山顶坐着个执笔的虚影,侧影轮廓和我记忆里祖元捏塑婧山时的样子重叠,连握笔的指节弯曲角度都分毫不差。
“这是……太一神界?”
我下意识伸出手,指尖碰到舷窗玻璃的瞬间,玻璃突然像水雾一样散开。
指尖没有阻力,直接穿过了舷窗,触到画里流淌的一条河。
河水不是液态的,是半透明的光带,触上去时,指尖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像同时摸到了2431年那个刻字父亲的体温,摸到了北极科考站机器人培育箱的金属壁,摸到了婧山鳞甲上的流星余温。
是时间长河。
“检测到空间法则紊乱!”
玄烨的警报声从舵盘里炸出来,带着电流过载的滋滋声,“道舟正在解构,星髓船身正在量子化!符文剥离!与鸿蒙法身融合度98%!”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法身表面的金纹正在和船身的符文对接,星髓甲板化作无数光点,顺着我的手腕爬上来,在鸿蒙光翼的羽翼上凝成新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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