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草稿。”我对着巨山顶的虚影轻声说,
“是我们自己画的。”
话音落下时,鸿蒙光翼突然展开到最大。
左边羽翼的《龙汉宝卷》符文和右边羽翼的温度轨迹同时亮起,在概率云海上方织成一张网——网住了所有正在枯萎的枝杈,网住了那些向上的弧度,网住了2433年刻字父亲的体温,网住了婧山鳞甲上的流星余温。
巨山顶的执笔虚影顿了顿。
我看见他抬起头,隔着无边的画中界,目光和我对上。
那目光里没有威严,只有一种熟悉的暖意
和祖元把火麒麟交给婧山时的眼神一样,和婧山把鳞甲碎片塞进我掌心时的眼神一样,和2433年每个刻字人最后一笔向上的弧度一样。
“继续画下去。”
元神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不是玄烨,不是天尊,是无数个声音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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