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有股铁锈和青草混合的味道,风一吹,墙缝里的野蔷薇就晃,花瓣落在我手背上,粉白的,带着露水。

        这里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六层楼高的红砖楼,没有楼下那棵总掉叶子的梧桐树,没有婧山总爱坐的那个旧藤椅。

        拆迁办的告示牌斜插在瓦砾堆里,塑料板被晒得发脆。

        上面的字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到“危房拆除”“2069年”的字样。

        “那时他刚到这个小家,到处充满好奇。”我蹲下来,指尖捡起了一块石头。

        寒髓的凉意突然涌上来。

        我猛地转头。

        街角站着个穿灰色校服的女孩,十四五岁的样子,正对着空气说话。

        她手腕上戴着银色的环,环上跳出淡蓝色的光膜,光膜里有个虚拟的小男孩在笑,伸手去够她手里的棒棒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