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莎老板娘没动。
她看着我,眼神像浸在水里的墨,慢慢晕开:“看一次,痛一次。值得吗?”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元神双索。
银环贴着皮肤,传来微弱的暖意——那是婧山的神格残片在发热。
“值得。”
她叹了口气,从木盒里又拿出三支香。
这次的香杆是金色的,刚碰到铜炉,火苗“腾”地一下窜起来,比刚才亮得多。
“这是‘牵魂香’。”她把香插好,指尖在香灰上轻轻一点,“只能看,不能说话。不能接触!”
烟又开始聚了。
这次的影子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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