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寒髓冻了53年,突然被阳光晒化的高兴。
我抹了把脸,摸到一手的泪,却不管,只是笑,笑得肩膀都在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走的。”
香炉里的烟突然变了方向。
不是往上飘,是往门口聚,卷成细细的线,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牵引。
门外传来2人小声说话,想进来又不敢的样子。
我猛地站起来。
法眼看到两个穿中山装的人影站在门槛外。
是黑白无常。
白无常在门外大喊:“善美上仙,我们等你好久了,可想你了,现在方便进来吗?”
黑无常扒着门框往里探,脸上还是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善美上仙,你这道观该修修了,门槛都快被我踩塌。”话没说完,白无常在他后腰狠狠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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