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仍有微弱起伏,指尖偶尔抽搐,保留着生命最原始的本能,却再无半分意识的光彩,像被抽走了烛芯的空蜡,徒留一具温热的容器。
……
直播间的画面被浓雾遮掩了大半个小时,众人完全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群穿着统一服饰的人影拨开浓雾,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四人一一抬出献祭之地。
“这是……?”
看着这群人的行为,路易吉眼里闪过疑惑:“难道有人来救他们了?”
要不然,为何突然涌出了一群陌生人?还把他们带走了?
正疑惑间,酒杯等人已被推着送进了一间亮得晃眼的房间。入目是雪白的墙壁、锃亮的地板,几张病床铺着干净的蓝白条纹床单。
是的,就是病床。
这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私人病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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