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这样,已经不得不进行下去。

        他咳嗽两声,组织了一下语言,就笑着劝说。

        “几位同志,虽然刘建民拿不出证据,但确实你们去过他家,而且单独在屋里了,他怀疑你们也有理由。

        “你看,你们不如自己商量一下,多少赔他一点儿。毕竟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了,也帮你们劝劝他,让他少要一点儿。你们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吴桂花当时就反对,“我们根本没有偷钱,为什么要赔偿他?如果我们赔了,就是一分钱,也是承认自己是小偷!这根本不可能!”

        “就是!”徐良也不同意,“你们是联防队员,只凭他一面之词就把我们抓来。现在又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我们赔偿。你们这是欺生呢,还是无能到不会合法合理办案啊?

        “还是说,你们联防队和刘建民合伙,就打算让我们当冤大头,给你们掏钱,你们过后分钱啊!”

        “胡说!”郑队长没说话,几个联防队员不高兴了。

        吴桂花算看出来了,这个郑队长和刘建民有猫腻,但队员们还被蒙在鼓里。

        她看了一眼霍城野,霍城野上前一步,把媳妇儿挡在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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