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等待,我感觉到十分的煎熬,每次想到在器材室的情形时,浑身自上而下升起的那种燥热感,让人心痒难耐。每当察觉到这种渴望的情绪,那抑制不住的幻想又开始了……”
“我想让他揉着我的脑袋,轻轻的,每一次抚摸都很温暖,我想让他继续蹭着我的脖颈,细微的神经都在感受那份愉悦,我想让他抱着我,如果是抱着我该有多好?那是怎样一种感受呢?我坐在他的腿上,他那么大的身体应该能揽住娇小的我,若是我再小一些就好了,如同真正的犬类趴在他的身上,蜷缩着安眠。”
“我想咬他,用我的牙齿,在他手臂上留下一个深切的印记。每次他蹭着我的脖颈时,我都想突然扑住他的手来上那么一口,我的牙好痒,它们好像一直在生长。”
“可是、可是我不该那样做,我又开始纠结了,我们明明没有任何关系,他承诺的是治疗我的疾病。从器材室出来之后,我感觉到无比的快乐,但这份快乐持续不了多久,在夜晚的时候那让人痛苦的罪恶感折磨着我。”
“我到底在做什么?”
忽的,北川绫音停住了书写的动作,她呆呆愣愣的看着笔下的文字。
她烦恼的抓了一把头发。
继而,涓秀的字迹变得焦躁起来,每一个比划都仿佛带了刺,左扭右歪的笔锋尖利。
“你忘了应该做什么了吗?下周开始的国际经济演讲会没有一点把握,让人烦的透顶,要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模拟稿件上,不然,拿不到好的名次怎么对得起妈妈?”
“收起那些羞耻的、让人作呕的、毫无尊严的想法,想一想你跪伏在他脚下时的那种低贱,你是个让人恶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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