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生机勃发的基层景象,也只有走出了富贵安静的鹿鸣街,才能目睹见识。

        许久未出门的离大郎感慨一声:

        “原来良翰最近早出晚归,是在忙这些重要之事,或许,在良翰眼里,当下的这些事情,比我们一家之兴衰,门户之私计,更有意义,难怪推迟不理。”

        他手拎食盒,作出猜测,面色又喜又愁。

        但不知为何,这样的猜测解释明明会让人有一种被轻视忽略的滋味,可离大郎的心情却没缘由的开心起来。

        离大郎四顾左右,突然愈发想见到良翰了。

        休沐日,他会去哪里?

        离大郎面露沉思,路上,不熟悉的他,老老实实的请教行人问路,半个时辰后,率先来到了柳阿山家在城郊的住处。

        走进一间朴素感觉的屋舍,离大郎看见了身板纤细、惹人怜惜的阿青,还有卧床昏迷的柳母。

        此外,他还瞧见一位陌生的年轻民妇,一身孝服,在床头悉心照顾老妇人,好像是阿山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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