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赶来却被人藐视冲撞,冲虚子竟是丝毫不气,他思索片刻,突然转头,朝谢令姜一脸严肃道:
“此人不简单,交给他试试吧,贫道这边只有下策,就当保底,看看他能不能有上策中策,妙手回春。”
“可是……”谢令姜欲言又止,复杂眼神,担忧之事,冲虚子倒是没法懂。
“冲虚道友刚刚激将法不错。”在屋内一直不说话的谢旬,抚须点头。
冲虚子叹息点头,嘀咕:“这古怪易激的性格太像那位传闻中的高人了……”
此刻,屋内。
赶走了谢令姜、冲虚子等人。
病榻前,再次剩下赵清秀与孙老怪。
孙老怪直接走去床边,抓起欧阳戎的右腕,两指以奇怪姿势把脉,突然余光发现,旁边赵清秀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与……小抱怨。
老道士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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