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良翰你谦虚了。”离大郎用力摇头,忍不住道:
“其实不仅是我,在我阿父阿母阿妹,还有很多很多认识良翰的人眼里,良翰都十分特殊。
“伱总是让人难以猜透下一步动作,又散发一股乘风破浪的气质,好像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你一样。”
离大郎一张蓄胡须的方正脸庞逐渐涨红,语气有些激动:
“相信谢姑娘她们也是与我类似的感觉,一看见良翰,便觉得再大的困难都能渡过,信心重振。
“这也是大伙相信你的原因之一,
“这样的良翰如何不是世间特殊?”
欧阳戎微愣,多看了眼离大郎,轻轻摇头:
“不必神话我,我并不特殊,例如阿山,他就不差我。”
他摆摆手,朝欲言又止的离大郎,继续认真说:
“经历阿山之事,我幡然醒悟一个道理,更加的适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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