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逍遥巾的中年文士挑了下眉,盯着欧阳戎的脸看了会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低头抿茶。
欧阳戎见状,好奇问:“伯父何故发笑?”
苏闲合上茶盖,叹息一声:“贤侄,这种事其实没什么不好说的。”
欧阳戎微微皱眉,“伯父是指何事?小侄确实没有瞒报。”
苏闲的手掌虚空朝下按了按,似是十分理解,他好声安抚:
“贤侄别客气,今日咱们一见如故,你与大郎也挺聊得来,咱们就不当外人了,有些事,你长辈不在身边,但伯父是可以给你一些有用建议的。”
某人愈发不解:“什……什么建议?又是什么事情?”
一旁,借欧阳戎东风出来喝茶摸鱼的苏大郎,缓缓转头,看着欧阳戎,脸色也不禁古怪起来。
苏闲感叹道:
“贤侄莫要支吾了,划痕在脸,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猜贤侄肯定是……家有悍妻,昨夜是不是夫妻打架,被她抓挠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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