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病怏怏的锦服青年顿时握紧椅子扶手,旋即又松开,若不是红漆木扶手上犹有水气的深指印,似是什么也没发生。
瞧见面前柳家二少爷僵住的笑容,欧阳戎宽慰道:
“欸,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就是那个意思。
柳子安勉强笑了下,四望了下大堂,回过头,脸色诚恳说:
“不不不,大人所言极是,人生在世,还是得做些善事的,生出那个孽畜,确实是柳家的罪业,我大哥最近烧香敬佛,深感此道,觉得柳家必须主动站出来,多为龙城做一些善事。”
“等等等等。”
欧阳戎抬手打断,朝他一脸认真道:
“城郊很大,爱立粥棚可以随便立,这种事就不用来衙门报备了。
“所以,没有事,可以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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