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浑酒水从嘴角漏到白须处湿漉一片,放下酒坛,老铸剑师嘟囔了句,轻笑不语。
柳子安也没在意,转头瞟了一眼寂静的剑炉房,又眼睛上翻打量了下老铸剑师嘴角的似笑非笑。
趁其心情不错,他小声问道:
“老先生,您还未告诉在下,它的真名……”
“伱急什么?”
老铸剑师转头反问:“这就等不及了?十五那日,自会与你说。”
柳子安脸色有些无奈的点头。
老铸剑师转身,走去草坪边,似是不再理会,驱人赶客。
柳子安站在原地,犹赖着未走,面色犹豫了下,问道:
“老先生可还有其它剑诀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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