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旅途,其实是十分枯燥乏味的,这还是水运最为快捷的情况下,若是陆路,走个数月半年都是常态。

        江面上,清晨的薄雾刚被晨风吹散,上午的崭新初阳刚刚升起,船头甲板上,一众船夫聚众摸鱼,聊天打屁。

        有老船夫绘声绘色的讲起了当年在某位岭南封疆大吏离任回京的船上做船夫时,不小心听到、看到的封疆大吏十八房小妾们争风吃醋的故事。

        其它脸色黝黑、皮肤被江风吹的粗糙的船夫们听的十分津津有味。

        偶有几个路过甲板的无聊梅鹿苑丫鬟与侍卫随从们,也驻足吹风,目不斜视的望着江景,悄悄侧耳,收集八卦。

        可这时,不远处某个船舱主室传来一道推门声。

        围聚摸鱼船夫、丫鬟侍卫们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脸色一肃,二话不说就转头走人,四散离开,各干各事,坚守岗位。

        他们看都看没看传来开门声的位置,似是十分熟悉这个信号。

        果然,少顷,有“年轻县令”的熟悉身影出现在甲板上,朝船头走来。

        年轻县令腰配一柄长剑,绕着船只转了一圈,脸色漠然,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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