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纤身,手绢擦手,出门走人,唇齿轻声嘀咕:
“还真辞官了?看来应该是去了那里,嗯,有点出乎人意料,儒生还信这个吗,看来欧阳良翰儒释道三教都有涉猎,深藏不露啊。”
谢令姜竖起两耳,猛然抬首:“你说什么!”
离裹儿摇摇头:“没什么,谢家姐姐继续荡,奴家先走了。”
“你……你别走,离妹妹再说一遍,你可知大师兄去哪了?他没回南陇老家?是去了别的地方?”
谢令姜抓住离裹儿袖子,急得一连串发问。
离裹儿没有马上回答,微微歪头打量着她,问道:
“谢姐姐这么想找到他干嘛,他应该留信说了吧,个人选择而已,谢姐姐怎么如此不舍?”
“我……”
谢令姜俏脸涨红,结巴了下,迅速点头果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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