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诚实说:
“没……没有领悟剑意的感觉,其它感觉倒有,对我而言,重要的不是领悟真意。”他仰头看了眼天上明月,又瞧了瞧怀中佳人:“至少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容真那边安静了会儿,一道颤声传来:“那、那是什么?”
“重要的,是你弹的。”
她又期又羞的问:“你、你干嘛大半夜的说这些,你真不知羞。”
容真看见欧阳戎低头像是思索了下,旋即抬起头,那一张朗如皓月的脸庞,笑容温和:
“就是突然觉得,女史大人真可爱。”
他指着天上月,无比认真的说:
“还有,有些话,不半夜说,什么时候说,你人前爱面子,我在人前也有些正经,你看,离拂晓只有两时辰了,天亮就走,嗯,你再弹弹给我听听好不好?”
青年从后方把下巴安闲的搁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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