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欧阳戎人畜无害的点头,还温馨建议:
“其实,裴十三娘很关键,此人离得近,她的口供更贴近事实,比其他证人更有说服力。”
“没错。那个商妇确实很关键,能厘清不少乱麻。”
容真用力点头,十分赞同,可少顷,又叹气:
“不过还在昏迷,医师已经看了,说是惊吓过渡,性命倒是无虞,可不知何时能醒。本宫也在等她呢。”
欧阳戎像是想起什么,抬起头,一脸好奇问:“话说,当时离大佛最近的五人中,为何就她一人活着啊?”
“不知。”她蹙眉呢喃:“可能是运气吧,同伙的话,是否太明显了。”
容真凝眉叙述,和欧阳戎大致讲了讲监察院的查案进度:
“其实这几日,本宫想了想,假设真是鼎剑藏在佛首内布剑的,那就该追查鼎剑是如何进去的。
“是由附近的蝶恋花主人直接就近操控鼎剑入内,还是说,更大胆点,人剑分离,此前鼎剑就已经藏在佛首里了,剑主藏在星子湖工地……前一种的话,太容易被林诚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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