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微笑:“去年底升的官,一年浮沉,现任江州司马。”
赵清秀歪头,白日确实听那些人喊他司马、学士什么的。
她再落数字:那,可有人欺负你。
欺负?王冷然、林诚的职场暴力算吗?算的话,那就是有了,但人都下去了,也罢,不追究了。
欧阳戎眯了下眸,语气温吞:
“没,江州同僚们和蔼可亲,司马又是闲职,你看,我这不挺闲的吗……今晚除外。”
赵清秀懵懵懂懂的点头,轻“啊”了声,她哪里清楚江州司马是何物。
“你呢,你还没说,家人为何不要你了,把你送这送那的,丢在承天寺。”
赵清秀低头写道:我不怪她们,是我要来的。
欧阳戎抬手,自顾自的摸了摸头顶的冰白玉簪子,语气好像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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