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令姜已经没空多问了,原本疑惑的眸光,已经被折子上的一首《青玉案·元夕》所吸引,再难挪开。
“良翰,为师本来还愁着,回洛阳给夫子、沈兄他们送什么礼物呢。”
在送行的一众有头有脸人物面前,谢旬容光焕发,指了指折子,抚掌笑说:
“这不巧了,那就以良翰之礼代替为师之礼,哈哈,想必他们肯定喜欢。”
他的脸色十分满意。
也是,到了谢旬这个阶段,個人的成就荣耀很多都已经大致可以望得到头了。
到了这种时候,也只有自家学生高徒的才华,能和周围圈子里的好友们相互打趣炫耀的了,也算是寡淡生活里有数的能开怀大笑的趣事。
俗称晒徒。
“良翰的修文馆学士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谢雪娥指挥完奴仆搬运行李上船,重新施施然走下船来,掩嘴含笑道:
“妾身也带回去给令姜她姑父瞧瞧,省的他天天一人在斋作一些无病呻吟诗词,孤芳自赏,让他看看良翰的才华绝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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