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是什么,她怎会不知道。
奢求之物,忽然摆在眼前,和梦一样有些不真实……
赵清秀呆然之际,欧阳戎不由分说,捏住她酸楚中的鼻子:
“听话,写字。”
赵清秀背过身,埋头进被褥。
欧阳戎看着她这俏模样,特别是她还傻乎乎的背对着他,和鸵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子里一样。
本就单薄的睡裙,勾勒出了清晨满是活力的弧线,绣娘是瘦,腰却很细,臀儿不小。
欧阳戎又瞧了瞧外面寂静的长廊。
想也没想,欺身而上。
“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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