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武叔也是想念堂哥他们的了吗,我看你还戴着白布带,也是,毕竟看着咱们长大的,现在却横遭不幸……”
车帘内,卫安惠的语气低落起来。
“郡主殿下请节哀。”
卫武垂目道。
他一边抽鞭驾马,一边腾出一手,摸了摸额头上的那条白布带。
眼神有些难以言明。
卫安惠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对了,这次怎么是魏王伯伯派武叔过来?为何不是父王和梁王府的人来接我。”
卫武点点头:
“正好顺路。梁王殿下就没派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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