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
后方,走来一位同样穿蟒服的白衣王爷。
卫继嗣不回头都知道是弟弟卫思行。
卫思行与他并肩,眯眼看了看前方的中枢,又看了看他的面色。
忽然问:
“王兄头上这条白布条还没摘下来吗,好像戴很久了。”
卫思行宽慰道:“王兄请节哀,事情过去了,伤坏身子无益。”
卫继嗣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等等再摘。”
卫思行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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