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初是欧阳良翰在水牢求情,向朝廷的女官酷吏们担保,才捞出了他,他现在若是走了,事后有人追究起来,会追责欧阳良翰,所以他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行。

        “另外他还胆大的求情说,欧阳良翰是个大才,也是一位江南儿郎,又兼水利大家,在任上赈灾治水,惩戒豪强恶霸,哪怕现在一时的为功名禄位所裹挟,屈从了伪周朝廷,但是总体而言,是于江南百姓有益的,走上伪周仕途也不过是为了给江南父老做些实事,对他,可以劝诫招纳,至少不能一味的否定……”

        不等赵清秀动容写字,鱼念渊很快略过了这事,继续说起后面:

        “其实这些不重要,有趣的是后面,七师妹,你可知,当我问他,继续留在浔阳城,就不怕今日一过,后面伪周的人开始清算滥杀……难道不怕丢失性命时,他是如何回答的吗?”

        按耐住的赵清秀,闻言摇了下头。

        鱼念渊眯眸道:

        “他说,他不惧怕死亡,因为两边都有家人。”

        赵清秀沉默了下,一笔一划写:

        【是忠义之人】

        鱼念渊点头:“没错,此人确实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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