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老夫那位老友,当年,高宗驾崩,老夫拂袖离去,他却顿足留下,那时,伪帝卫昭还未临朝称制,离氏太子尚在,他或许是还抱有希望吧,但老夫不一样,老夫比他更懂卫昭。”
元怀民很怂,不敢接这个话题。
视线重新打量了一遍画卷,他脸色有些复杂的问:
“吴先生是怎么看到的……”
“很简单,站的高。”
元怀民闻言,突然开口:“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吴道子微微一愣,摸着下巴,眯眼揣摩:“这句诗有意思,耳目一新,还有嚼头,很见功力,小怀民,你越来越……”
元怀民摆摆手:
“这诗不是我作的,是我从良翰兄那里听来的,是他以前喝酒时的一些醉话,里面有不少让人印象深刻,可是每次酒醒后,去问他,他都不认。
“其实良翰兄的诗才远在我之上,只是他太过谦虚,还从来不认账,一向的作风,是重实干,而轻文华。”
吴道子点点头:“听着,确实是良师益友,难怪你如此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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