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儿妹妹现在怎么留他,想到法子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离裹儿咬唇,沉默了会儿,她别过脸去,凝视旁边的地砖,不虞道:
“谢姐姐眼里,裹儿是那样纯粹不择手段的人吗?”
“裹儿妹妹,也会知羞?”
谢令姜点点头,柔荑五指轻柔抚摸搁在脚边的狭长剑匣,垂目说:
“大师兄若是不想走,怎都不会走,若是想走,再怎么善意谎言,他都会走,留不住。
“就像现在,裹儿妹妹如何挽留他呢?
“许诺封侯拜相?大师兄是那种吃大饼的人?
“况且,以大师兄的本事,眼下这弱冠六品的锦绣前程,一飞冲天的趋势,此事难吗?
“若是单讲利弊,不讲情谊,干嘛单单押宝你们家?
“明明还有相王府、魏王府、长乐公主这些更势大、更稳妥的选择,桌上桌下的胜算,不比你们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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