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下还不太确定,现在看思慧大师的样子,看来无疑了,思慧大师对释道两家的神仙画更懂一点,而传闻中的那位老道又最擅作此类壁画……”
“嘶,姜道长说的是那位曾浪迹东洛的画圣?”
惊呼出声,一众匡庐名士眼睛顿时睁了睁,有人转头,惊异看向伶俐丫鬟怀里的那把手工伞。
当年大乾还在时,曾有一位平平无奇的老道士浪迹洛都,在诸多寺庙道观挥墨作壁画,时人惊为天人,最后惊动尚同朝理政的乾高宗与卫后。
二圣将其召到京都长安,入内供奉,并命他“非有诏不得画”,暂居宫廷期间,老道士留作颇丰,画圣之名,名扬天下。
只可惜这位奇人很快遁隐烟尘,留世作品,大多被宫廷收藏,能留传外面的画作寥寥,除了长安、洛阳那些道观佛寺里被精心保护、限制观摩的壁画。
“没错。”
“囊中羞涩”的姜道长无奈点头,叹息一声:
“伞上此画,即使不是这位画圣亲笔,那也是高徒或深有渊源之人所作,同根同源,与画圣亲笔无异了,若能收藏一副……”
姜道长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同桌的一众名士同伴们。
后者们面面相觑,有人不禁乍舌:“七千两不贵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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