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女帝不会不知道,在没有确凿证据指明离伯父通敌的情况下,明智之人都不会破坏安排。”

        欧阳戎咬了口梨,咀嚼了下,腮帮微鼓道:

        “这种情况下,卫氏那边脏水泼的越多越猛,离伯父反而越安全,因为那位圣人心里门清,这大概率是卫氏双王的党同伐异。”

        听见他沉稳开口,众人顿时松了口气。

        离闲依旧愁眉苦脸,从袍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忧色问:

        “檀郎可知王冷然上书告状的事情,相王府郭遇送来了洛阳朝堂的新消息,说王冷然状告本王,与洪州都督朱凌虚、滕王离娄私下通信过。

        “眼下此二人随着李正炎一起反了,嫌疑又落在了本王身上,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母皇真相信了该怎么办。”

        他愁眉不解,只觉得此前就不应该春风得意、手贱接下朱凌虚与滕王的回信。

        不是什么橄榄枝都能随意接的,说不定就像现在这样,成了祸乱之源。

        韦眉、离大郎等人闻言,霎时,面色担忧起来:

        “原来王冷然和卫氏那边,早就知道这些,就等着现在出事告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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