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继嗣板起的脸庞,浮现出一丝笑意:

        “往上爬的野心谁都有,难得的是揣摩圣心,而不是什么狗屁虚伪的忧民忧国,是能为陛下分忧,陛下即是国,此子做的漂亮,很有前途。

        “本王以前还有些看不上眼他,觉得卫氏女下嫁便宜他了,但现在倒觉得,一点不亏,此子不输江州长史欧阳良翰,这份大彩礼,咱们卫家接下了。

        “嗯,王弟要是对他不满意,就直接让给本王吧,我魏王府也有未出阁的女儿。”

        卫思行欲语。

        卫继嗣突然又说:

        “少奇在信里说浔阳王府暗中接触秦家,而且在少奇没去前,准备促成离扶苏与秦家女的婚事,这件事,王弟应该知道了吧,呵呵,这浔阳王府可没有王弟想象的那么老实,好打交道,亦是野心不小,这欧阳良翰说不得也想做第二个夫子。

        “而且欧阳良翰乃是谢旬弟子,谢旬又与狄夫子走的近,都是恢复离乾大统的那一套老掉牙东西,听说离闲一家很信任欧阳良翰,此子难免不在离闲耳边吹回归乾统的风。

        “王弟,咱们卫氏是大周的宗室,可不是大乾的宗室,孰亲孰远,你要搞清楚。”

        卫思行闻言,缄默不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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