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去洛阳,总得让你找个舒服的地方呆着,你也别怕得罪其他人,我和小师妹她们的信上有提。
“你以往总是察言观色,喜欢顾全所有人,倒是把不开心留给了自己,所以说,这两年跟在我身边,确实有些委屈你了。”
叶薇睐摇头:“不委屈!”
顿了顿,她语气难掩激动:
“在檀郎这两年,是奴儿最开心的日子,最开心。”
欧阳戎揉了揉她酸红的眼角,忍不住玩笑说:
“虽是要‘枕钱’,但你千万别去拿着簪子找操之,那小子满嘴马屁的,有点没出息。”
叶薇睐摇头:
“当然不会,檀郎,这个世道,只要有权,钱就会源源不断,不是谁都像我家檀郎这样廉洁清正。但有钱的都得听有权的,因为权力能掌握分配,谁都得去求。
“檀郎以前教奴儿读书,不是常说,世上最聪明的那一小撮人,都在洛阳的宫廷、朝堂上吗,那才是聪明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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