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墨家剑匣外,只剩寥寥一物。
欧阳戎抿嘴,先取出墨家剑匣,查看了下【匠作】情况。
小家伙静静躺在匣中。
上面的雷精游丝未减分毫,古朴的雷罚之纹印在剑上,如同泰山压顶。
欧阳戎垂目感受了下,【匠作】的情绪有些低落。
从它在蝴蝶溪边诞生起,就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克制它的东西,也没有过过这么憋屈的日子。
小家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欧阳戎本来准备取出某一小块洗得发白的紫色布料勉励下它,动作顿住。
他想了想,还是做罢了。
有点不当人了。
毕竟在双峰尖大战上,风头是他出的,雷劈是小家伙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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