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蛋憔悴道。
欧阳戎点了点头。
“呜呜呜……”李纨忍不住,又独自抹泪,啜泣了一阵子。
只闻,掺杂着哭泣声,她的嗓音断断续续的问:
“妾身这辈子都没遇到这么丢脸的事……阿良兄弟,你、你说,是不是怪妾身平常压迫他太紧了,他怎会做出这种可耻欺骗之事,简直……简直……呜呜呜。”
欧阳戎想了想,开口安慰:
“卢公子或许也不算骗人,不是说,所拜师父在竹堂内数一数二吗,可能两位玉牌前辈是那个‘一’,拜师仅次于他们……”
李纨固执的摇头:
“这怎么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而且妾身记得,当时他回来吃饭,有和妾身说过,是拜师在了玉牌剑修门下……若不是他夸下海口,妾身今夜如何会弄错,在你们面前,成此笑柄……”
欧阳戎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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