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精嗓音渐渐压低,骑着青铜卷轴,凑近有些嫌弃她的木讷青年面前,小脸严肃说:

        “但是呢,他们在墓中深处,又极尽防贼之能事,什么机关陷阱都是往死里整,主打一个盗墓者有来无回……而且南北朝时,儒释道三家的思想混杂,那时的人们对于生死的观念十分迥异,对死人之所的布置,还有防盗墓贼的手法,站在现在的角度看,会有些奇诡邪门……

        “嘻嘻,本仙姑看这卢长庚的墓,也有点这个味了,上面的简易棺木只是一处衣冠冢,穷得叮当响,但是作为范阳卢氏帝师房的先祖,还是能举族迁徙的族内人物,你猜猜他有没有防后世小贼的陷阱布置?”

        妙思讲的头头是道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是想吓唬他。

        “哦。”

        欧阳戎点点头。

        反应平淡。

        妙思等了会儿,发现他不像是装的,她在青铜卷轴上转个身子,倒骑着它,一脸纳闷的问他:

        “你小子真不怕?”

        欧阳戎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来都来了,要是没准备,我会下来?”顿了顿,他又说:“而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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