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柴门里,只有一些气流从门缝中漏出,带着些阴暗潮湿的气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欧阳戎隐约嗅到了一丝铁锈味。

        类似血腥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鲜血。

        门内有人受伤流血?会是谁?

        欧阳戎眸子一凝,不过他没法在这扇门前逗留太久,提起空木桶后,原地站了会儿,装作检查了下,然后自若转身,撤出了屋子。

        等离开屋子,掩上门后,欧阳戎眉头微微皱起,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静悄悄的柴门,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用得老旧的空木桶。

        打一桶清水来?

        不是用来喝的话,这是要去干嘛,该不会是要沐浴吧,在这脏兮阴暗的水牢里?况且这一桶清水也不够吧。

        欧阳戎总觉得云想衣的目的不像是这么简单,但也没法多问。

        不过,能被她安排着干活,这是一件好事,很好的迹象,方便他后面找机会混进水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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